2022年巴菲特股东大会问答实录：通胀时期投资自己的最佳时机

资料来源：美联社、澎湃新闻、华尔街日报、中国基金报、老板网

4月30日美国东部时间上午9点15分（北京时间4月30日晚上10点15分），由“股神”巴菲特领衔的伯克希尔哈撒韦第57届年度股东大会进入了一场备受瞩目的盛会。问答环节。

会前，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公布了首个季度业绩。财报显示，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一季度营业利润为70.4亿美元，而去年同期为70.2亿美元，同比年增长0.3%；净利润54.6亿美元，与去年同期1.1美元7.1亿美元相比，同比下降53%。第一季度每股收益为 3,702 美元。第一季度现金储备降至 1063 亿美元。第一季度投资和衍生品净亏损为 15.8 亿美元，而去年同期净利润为 46.9 亿美元。

SEC 文件显示，截至第一季度末，伯克希尔哈撒韦对雪佛龙的投资为 259 亿美元，相当于持有约 1.59 亿股，高于该集团 2021 年对雪佛龙的投资。截至今年第四季度末持有约3800万股。除了雪佛龙，伯克希尔在第一季度末还持有价值 1591 亿美元的苹果、426 亿美元的美国银行和 284 亿美元的美国运通股票，其中四家占整体投资组合的 66%。

“三年后，线下的感觉好多了，至少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股东还活着在我们面前。” 巴菲特在问答环节开始时说，“查理和我现在已经 190 岁了。”

以下是问答环节的部分内容：

【巴菲特谈一季度财报，强调持有现金的重要性】

巴菲特表示，在两年前的股东大会上，我们不知道疫情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经济会发生什么。到 2022 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营业收入将达到 70 亿美元。巴菲特说，很多事情都会改变，但有一件事不变，我们永远有很多现金，而不是商业票据，我们没有货币市场基金，我们相信我们应该有很多现金。

巴菲特表示，该公司第一季度共购买了 518 亿美元的股票，同时卖出了 103 亿美元。其中，2月底至3月中旬，他一口气买入了410亿美元的股票。尽管现金水平急剧下降，但巴菲特表示，该公司将保持足够的现金安全，以使该公司自 4 月以来未发起股票回购。

巴菲特在回忆 2008 年金融危机时警告股东“新形式的货币”。分析称，虽然巴菲特没有直接批评比特币或加密货币，但他此前曾表示比特币是老鼠药，没有独特价值，芒格也对此类加密货币不屑一顾。

【巴菲特：2022年我们将拥有36万名员工】

巴菲特说，今天已经进入了2022年。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伯克希尔目前的收入是70亿。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公司，包括360,000名员工，他们都是来投资你的。你的钱做了相应的工作，他们保住了原来的工作，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使用了你的钱，你应该得到好处。中间当然有风险，但我还是觉得结局很好。

【巴菲特：股市就像赌场，尤其是近两年】

巴菲特表示，过去两年股市波动剧烈，难以捉摸，就像一个赌场，人人都在赌博。这种现象在近两年尤为明显，也可能是近两年股市过于看涨。

巴菲特：这两年我说的不是华尔街，而是整个资本市场，整个大的股市环境，包括交易市场等等。这两年，这个市场非常的捉摸不定，有经历了很多动荡，一些时间似乎是投资导向的。你可能在书中也看过，比如资本市场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你也会学到。但其他时候，股市就像一个赌场，人人都在赌博，而且这种现象在过去两年表现得尤为明显，这也是华尔街推动的，因为过去两年股市真的很牛。多年，想想你 如果你在 1965 年买了伯克希尔，你一直持有这只股票，但如果你是一名交易员，直到现在你一直持有这只股票，

所以，华尔街赚钱的方式就是投机。200年前很多人可能都没有想到资本主义会一直延续到现在，所以只有在别人要采取行动的时候才能赚钱。当每个人都投机和赌博时，他们会赚更多的钱。想想如果有一个人每天交易 20 次，比如在赌场的老虎机上，这就是他们赚钱的方式，他们喜欢看人们交易，但市场被它所支配。芒格说，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过，像疯了一样赌博，买的快，卖的快，真的不好看。我也不认为这是资本主义的荣耀，只是一群人在那里掷骰子，当他们完成后，他们闭上眼睛看看会发生什么。发财当然不是坏事，

【芒格批评投机情绪】

芒格说，市场上几乎出现了投机狂潮。算法计算机与其他算法计算机进行交易，市场经验很少的参与者接受经纪人的建议，甚至市场经验较少的经纪人也提供建议，这是卑鄙的。沃伦巴菲特补充说，“不过，他们了解佣金。”

芒格指的是有“散户大本营”之称的知名散户券商robinhood，他说它让大家都投身于短期赌博和投机中。“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恶心的行为。” 巴菲特同意。

“你看到去年他们通过投机、抛售股票赚了很多钱，现在你看到了他们的回报。很多内部人士都是他们平台上的交易员，我们正在看着他们获得回报。” 芒格说：“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批评，但我们真的忍不住。”

巴菲特说。“他们建立了一个系统，如果你想购买股票的三天看涨期权，那很好，他们卖给你看涨期权比卖股票赚的钱更多，所以他们教你看涨期权。没人在乎。叫卖农场。这就是为什么市场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偶尔伯克希尔有机会做点什么，但这不是因为我们更聪明，而是因为我们更理智，这是商业的基本要求。” 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表示，伯克希尔多年前投资美国运通后，随着这些年美国运通的回购，伯克希尔在美国运通的持股比例从11.2%增加到了20%，并且苹果的投资也是如此，过去几年苹果的回购为伯克希尔带来了可观的收益。芒格猛烈抨击了要求将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职位分开的呼吁，他说：“这是我听过的最荒谬的批评。就像奥德修斯从赢得特洛伊回来的时候，有人说我不喜欢你赢得一场战斗的方式矛头。有些人从未经营过任何商业公司，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为担任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是压倒性的。”

[巴菲特：美国运通和苹果回购对伯克希尔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收益]

[芒格猛烈抨击股东提议罢免巴菲特担任董事长]

今年 4 月，美国最大的州公共养老基金 CalPERS 透露，它打算投票支持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东提议，将巴菲特从董事长职位上撤职，但继续担任公司首席执行官。问：伯克希尔每次做决定，都抓住了机会，而且把握的很好。你怎么抓得这么好？

【巴菲特谈投资时机：我们只在认为便宜时才买】

巴菲特说，他从来不知道如何把握市场时机。他坚称，他永远不会猜测市场的时机，“我们对股市会发生什么一无所知”。“我认为我们永远不会决定，我们中的谁会根据市场走向或经济走向来决定或认为我们应该在哪里买卖。我们不知道。”

巴菲特回答说，我们不会因为市场或经济状况而买卖，因为我们不知道实际发生了什么。

巴菲特说，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大家都很恐慌，当时我们没有抓住机会投资。我们只有在觉得投资对象的价格便宜时才购买。原因。我们还错过了 2020 年 3 月的股市崩盘。所以我们不太善于把握投资时机，我们只是在我们认为它们便宜时才购买它们。

“我完全错过了这个机会，我错过了 2020 年 3 月股市崩盘的机会，”巴菲特说。“我们不是特别擅长时机，我们可能会很好，但不是那么精确。我们也希望这种下行持续时间更长，以便我们可以做更多的投资。因为如果价格便宜，那么我们肯定会有更多购买。”

【巴菲特：如果发生核战争，我们束手无策】

巴菲特说，我想说，如果发生这种核战争或核战争，我们将束手无策。对于伯克希尔和世界上的每个人来说，我们都不想这样去想这些事情，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在世界上这些大国的计算或理解上出现一些错误，我们都非常接近这发生了。

过去就是这种情况，有几次未遂事件，例如古巴导弹危机。查理和我都经历过那段时间，我们都知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很可能会用于爆发的战争。所以，很多不好的事情可能都是因为人类的欲望而发生的，而我们人类还没有找到一个技术可以抵消它的地方。几次失火，我们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回到洞穴的日子。

伯克希尔刚刚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我们不可能为这样的情况写一份保险单，它发生了，我们无能为力。这种风险是每个人都分担的，伯克希尔没有办法保护您免受这种风险。到目前为止，我们相对幸运。

伯克希尔哈撒韦副董事长阿吉特·贾恩（Ajit Jain）表示，在沃伦刚刚提到的例子中，另一个让我担心的问题是核武器的使用。我可能真的缺乏估计我们的风险敞口有多大的能力。如果真的爆发了核战争，很难估计我们的风险敞口有多大。至于其他的自然灾害，我至少可以做出一个合理的估计，更准确地估计我们受到多少，我们会损失多少。但是当发生核战争时，我只是举起手来，很难预测它会有多糟糕。会有太多的曝光线会影响我们。在所有这些合同中，我们都试图排除核武器等情况，但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们的监管机构和法院将反对保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肯定会改写保单，并且不会按要求赔偿损失。因此，我们应该有一个再做一次的政策，排除核战争的风险。例如，如果是火灾危险，如果核战争引起火灾危险怎么办？有人会问我同样的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仍然很复杂，我们将继续努力解决它。对于保险业来说，这是一个难题。如何向我们的监管机构和银行家抗议，什么可以接受，什么不可以接受。在回答“恶性通货膨胀下应该买哪只股票”的问题时，巴菲特回应称，此时更重要的是你的个人能力，别人交易你的能力，最好的投资是发展自己。做自己擅长的事，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这样就不用担心高通胀会导致货币贬值。芒格还打趣说，如果您的朋友建议您将比特币存入您的退休账户，请拒绝他。

【巴菲特：应对恶性通胀，最应该投资于自己】

【巴菲特谈收购Alleghany Insurance：意外】

Becky Quick：您在 2 月 26 日的股东信中提到，市场上有很多让我们兴奋的事情，但是在 3 月 10 日，您收购了 Alleghany Insurance Company，后来又增持了 HP。从你写给股东信的那天到你做这件大事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一个半月突然有这么大手笔？

芒格：我们发现有比债券更有吸引力的东西，就这么简单。

巴菲特：查理通常会告诉大家一个完整的答案，我不知道怎么加在这里。我们的股东信似乎是在 2 月 26 日写的，但老实说，这封信应该是在前一天的 2 月 25 日写的。有一天我收到了助理大卫的一封电子邮件，他拿了很多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有时我会收集他放在桌子上的这些东西。那时，有一张纸条，有几行字。这张纸条是几年前来自伯克希尔的。我的一位来自 El Hathaway 的朋友在 2 月 25 日写了这篇文章。在那张纸条上，他写道，他现在已成为 Alleghany 公司的总裁，而我已经关注 Alleghany 60 年了。当然，不只是这家公司，所有的公司实际上都对我感兴趣。追踪。

但其实我对阿勒格尼 60 年的跟进过程了解很多。当时，约翰在笔记中提到，这是我担任 CEO 以来的第一份年度报告，我只是想把这个信息发给你。我正在写这份财务报告，就像给你写信一样，我又写了一张纸条回约翰身边，我说我会在周末阅读，我非常期待看到它。我还提到了，顺便说一句，我实际上是 3 月 7 日去纽约，我们应该见面谈谈。在那天之前，我实际上完全没有收购这家公司的计划，没有（收购）想法，但我知道我要收购 Alleghany，如果他没有给我寄来这张纸条，我可能不会这样做或如果我没有在 3 月 7 日见到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到底，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这就是我们的决策过程。我没有打电话给投资银行说我要看他们的年报。这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情。被问到“巴菲特离开后伯克希尔的下一步是什么？” 巴菲特坚称，没有理由担心他离开后公司将走向何方，因为伯克希尔将始终保持股东至上的文化。他强调了企业文化的重要性，说你必须明白，企业文化占公司的99%。“如果我们有同样的文化，我们就会存在一百年。” 【巴菲特坚信伯克希尔的企业文化会长存】

巴菲特表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任何人都不太可能购买伯克希尔哈撒韦。即使我走了，企业文化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股东关系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伯克希尔不会结束。伯克希尔的道路是一步一步走来的，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我们希望每个人都同意，也希望每个人的思想是同步的。股东都是伯克希尔的合伙人。如果我们要修改企业文化，我们必须把遵守法律放在首位。

巴菲特说，我希望每个人都信任我。不要询问多头和空头头寸以及针对大盘的表现。人们给我钱来帮助他们投资，因为他们信任我。我们将遵守法律，但与任何其他公司不同。巴菲特回忆说，他 9 岁时曾在一次纽约证券交易所的访问中受到启发。11岁开始投资。他曾经对技术分析和股票图表感兴趣，在其中投入了大量时间，并尝试做空买入股票以节省资金。后来读了一本书，19岁到20岁的时候，他的投资方式彻底改变了。这本书被广泛认为是本杰明·格雷厄姆的《聪明的投资者》。巴菲特说：“我在书中看到一段话，告诉我我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我的整个方式都是错误的。”

【巴菲特的“啊哈”时刻】

他在现场展示了两张PPT，意在展示不同的人可以从这两张图片中看到不同的东西（两张脸或花瓶，兔子或鸭子）。巴菲特在回应“如何看待美国上市公司在政治问题上更积极”时表示，如果他真的想继续发声而不担心影响股东，他会放弃CEO职位，但他不想去做。巴菲特表示，他不希望将某些事情归咎于伯克希尔和其他人承担后果。

【巴菲特：想表达自己的政见，就放弃CEO的位置】

巴菲特：总是看到关于“巴菲特买了什么”的报纸报道，但实际上是他的副手或其他人做出决定。这种误解很糟糕，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巴菲特谈投资动视暴雪】

巴菲特希望纠正媒体之前的错误信息，因为投资动视暴雪是他几个月前做出的个人决定。他表示，伯克希尔目前在动视暴雪的持仓约为后者流通股的9.5%，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在看到微软收购的消息后亲自投资的，因为公布的每股95美元的收购价格微软在 1 月中旬的股价与动视暴雪宣布前 60 美元以上的股价相差甚远，使其成为一项值得的投资。

如果超过 10% 的持股红线需要向 SEC 报告，他们的持股可能会超过这条红线。动视暴雪周五收于 7 美元5.60 美元，低于微软 1 月中旬宣布的每股 95 美元的报价。巴菲特指出，微软宣布收购动视暴雪后，股价从60多美元涨到80多美元，他也知道微软有足够的资金完成收购。如果交易成功，伯克希尔将发大财。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监管文件显示，伯克希尔去年第四季度斥资约 10 亿美元购买了动视暴雪的股票，就在微软宣布计划收购它之前。截至2021年底，伯克希尔持有动视暴雪1466万股。

巴菲特批评该公司喜欢发布未来收益指引。他说，未来盈利预测的问题在于，它激励公司使用 GAAP 规则来满足这些特定数字，一旦你开始撒谎，就很难停止。如果企业文化习惯于在这些业务指标上撒谎，他们只会选择愿意合作的继任 CEO。

巴菲特强调，伯克希尔并非如此：“我们做出了很多愚蠢的决定，但我们从不告诉任何人我们需要达到的具体业绩数字，或者完全改变整个决策过程并失去连贯性。企业文化胜过固定流程。” 芒格还表示，在两位传奇投资人离开后，伯克希尔的文化将持续很长时间2022年比特币未来走势，与其他美国公司的文化有很大不同。沃伦巴菲特在谈到伯克希尔能源的所有权结构时表示，美国各个地方政府的监管机构希望私营公用事业公司通过大量借贷来运营，而不是因为担心向消费者收取过多的费用而拥有过多的股权。如果伯克希尔未来持有能源子公司100%的股权，

【巴菲特谈伯克希尔能源的股权结构】

巴菲特长期以来一直称赞伯克希尔能源（BHE），称其和铁路公司伯灵顿北部圣达菲（BNSF）是伯克希尔庞大的非保险业务的“两个领头羊”。BHE 的股票未公开交易，伯克希尔拥有 91% 的股份。

去年9月去世的巴菲特朋友沃尔特斯科特曾持有BHE 8%的股份，他的遗产委员会可能会出售更多股份以换取现金或伯克希尔股份。现任伯克希尔副董事长、未来 CEO 的首位继任者 Abel 也持有 BHE 1% 的股份，价值约 5 亿美元，他还可能将 BHE 股份换成伯克希尔股份。BHE 表示，其 520 万美国客户目前支付的电费低于平均水平。关于浮动基金问题，巴菲特表示，我们的浮动基金非常合适，目前我们的判断还可以，比其他公司做得更好。我们最喜欢的是浮动。当我们在 1980 年代投资汽车保险公司 GEICO 时，我们没想到 GEICO 会做得这么好。这是一个商业机会。当时，这个地方是对的，董事会上没有人说这很糟糕。伯克希尔没有官僚作风，这让公司变得更富有，我一直很享受。“机会来了，你就行动吧。”

【巴菲特谈浮动】

巴菲特还说：“我认为伯克希尔是一幅画。它有无限的维度，它有一张不断扩大的画布，我可以在上面画多少我想画多少。” 他承认自己对艺术不是很了解2022年比特币未来走势，但他也表示现在看画会看到一些东西，以后会看到更多的东西。在回答有关在中国投资的问题时，芒格表示，他在中国投资的原因是能够以更低的价格在那里买到更好的公司。巴菲特在回答股东关于通胀如何影响伯克希尔业务的问题时表示，许多公司在他们看来都做得“非常好”。巴菲特进一步阐述，本轮通胀与以往的经历有很大不同。在公司的家具店里，尽管家具价格快速上涨，但有钱人仍然愿意买单。但早些年，有的时候大家手里都没有钱，连糖果都买不起。巴菲特说，政府已经向人们发放了很多钱，而这些钱在某些时候根本不值那么多钱。但巴菲特也为“直升机撒钱”政策的决定辩护，认为这是正确的选择。芒格同意这一观点，并称赞鲍威尔是英雄。观众问巴菲特和芒格是否改变了对比特币和虚拟货币的看法，你说过去是骗局，但是否还有用。巴菲特说，我不会买比特币。例如，如果他要出售资产为 250 亿美元的所有美国农场 1% 的股份，或所有美国公寓 1% 的股份，他会做的。如果他打算以 25 美元的价格出售所有比特币，他就不会购买。农场和公寓很有生产力，有产出，有租金，但比特币一无所有。比特币不是生产性资产，它的价值取决于下一个买家愿意支付给卖家多少钱。现在有很多人参与这个赌博游戏，但是这些资金在不同的人之间易手，但拥有者不同，有赢有输。

【芒格：在中国可以以更低的价格买到质量更好的公司】

【巴菲特：本轮通胀与以往不同】

【巴菲特评论比特币：没有价值】

巴菲特还说，为什么要买比特币，伯克希尔也可以自己生产货币。归根结底，美国政府没有理由让另一种货币取代我们现在更喜欢的美元。

芒格说：“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在努力避免一些愚蠢、邪恶、让我看起来比其他人更糟糕的事情，我认为比特币有三点。” 说它愚蠢是因为它的价值会归零，说它邪恶是因为它削弱了健全的美国金融体系。此外，与已经禁止比特币的国家相比，像美国这样的国家看起来很愚蠢。问：你很早就知道你想成为一名投资者。如果你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有什么建议吗？

【沃伦·巴菲特对年轻人的忠告】

巴菲特：我想成为一名投资者，而这正是我父亲所做的并且喜欢它。我家里的书够我看的。这是一个巧合。但我确实认为，找到你真正想做的事并终其一生去做，找出你想生活的世界，为你真正尊重的人工作，这就是我毕业后所做的。我想要（“现代安全分析之父”）本杰明格雷厄姆的世界。然后他确实雇用了我，然后我为自己工作，我只想为自己工作。

芒格：我的建议是，找出你真正不擅长的并避开它们。即使你很聪明，你也无法做好你不感兴趣的事情。美国是否应该改变其石油储存和生产方式，如果未来十年没有改变怎么办。芒格认为应该做出改变。他说，我希望有很多石油储备，我宁愿从中东买石油，把资源保留在美国。未来两百年，石油将是非常宝贵的资源。他承认这不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并补充说：“我不在乎，我只是认为他们都错了。

【关于储油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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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这个问题是有弹性的。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想法，这不是一件坏事。美国联邦政府现在拥有数十亿的存储空间。现在大家都认为这个国家有这么多的石油储备是好事，但仔细想想，其实还不够。这些储备会在三五年内用完，你不知道三五年后会发生什么。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表示，公司未来也会考虑回购，但这取决于自己公司的估值和同期的投资情况。公司将权衡是否将资金用于回购股票或投资于其他公司。

【巴菲特：未来会回购，但要看同期投资决策】

【巴菲特：你认为的独立董事其实没那么独立】

巴菲特承认，他的继任者董事会可能需要对 CEO 施加比他在任期间更多的纪律。然后他详细讨论了人们眼中的“独立董事”，如果他们的收入完全取决于公司董事会的收入，他们就不能被视为真正的独立董事。媒体提到，部分股东希望以“独立董事长”取代巴菲特的董事长一职。

罢免巴菲特董事长职务的议案未能在会后的股东大会上获得通过。